是他的贵人,这样一来,这府里,怕是没有什么人敢欺负姐姐了。只是,这样的人情,只怕是他今生都还不清了。而秦韵闻言像是释然地低下头,轻轻拍了拍陈城的手。
陈墨林豁然一笑,急忙拱了拱手道王爷说笑,语儿贵为郡主,哪里是一般人可以比的。既然,王爷已经说清了郡主的现况,那,臣也好做决定,免得叫人,遂了心意才是。
萧旻知微微一笑,将手中的茶杯放下,站起身来如此,本王便不打扰侯爷断家务事。予堔,与我一道出去叙叙旧,不知,定国侯可否答应?
陈墨林哪里敢摇头,只能点了点头,说了一句是,便送走了萧旻知。萧旻知勾唇一笑,便伸手握住了陈城的手,转身出去。
等萧旻知走远,没了身影,便将手里的杯子怒气冲冲的摔在地上明知她是郡主,何必得罪?陈莞陈盈各罚一月月钱,门禁一月,家训百遍,《女戒》百遍。每日各跪两个时辰,面壁思过。
这一听见处罚结果,方怡便扑倒在地,抓着陈墨林的官靴,眼里带着悔意:侯爷,四丫头金贵,莞儿也是要做王妃的人啊,怎么能罚跪呢?
陈墨林冷笑一声,转过头,盯着方怡还有你,这几日也好好在你的院子里,闭门思过吧。说罢,便怒气冲冲的甩手离开。
陈莞默默磕了头,道了一句是,而陈盈哭哭闹闹,却被方怡一巴掌扇过去,眼泪直下,四夫人半句话也不敢说,只得抱着陈盈,朝方怡认着错。
只见陈莞在大丫鬟的搀扶下,慢慢站起身来,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意。她手里的手绢被死死握着,从来她都忌惮着到底是一个血脉的姐妹,可是现在父亲宠妾灭妻,嫡庶不分,要是等到这小五秋试得意,这侯府只怕再没有了她与母亲的立足之地了。眼下,她已是半只脚踏入王府的人,等到大婚,她便是再有心,也难再助母亲。
陈莞冷哼一声,便推开了扶着自己的秋霜,伸手将发髻上摇摇欲坠的步摇扶正,嘴角勾起一抹笑来,便转身将那四夫人扒在她母亲脚上的手,含着笑意用脚狠狠踩在脚下,转头握住了方怡的手。
看着方怡有些凌乱的发髻,陈莞皱眉,又一撇她眼角迟迟未落下的泪点,便伸手从怀里扯出丝帕,一点一点,轻轻柔柔地替她拭去,像是宽慰一般,她此刻竟温柔地不成样子:母亲大人,女儿知错。此后,再也不容她了。
从始至终,她以为不动情,就会不疼;从始至终,她以为心死了,就会不再期望。可是,牵挂早就缠在心里,解不开,毁不掉。
正如,她的母亲一样。
她也如她的母亲一样。
可是,眼看着,飞蛾扑火,她也想去到他的身边。可是,她从头到尾都是输了的。
她输了。所有,不能留了,都陪葬吧。
第12章 非除不可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